冰的说。
“我又不是你老板,用不着坐后面。”纪一念瘪嘴。
席沁瞥了她一眼,“随你。”
车子一下子驶出酒吧,混入车流之中。
一路上,席沁都冷着脸。
纪一念靠着皮椅,望着前方,“能不能跟我说说上官墨以前的事。”
“你又不想跟他过日子,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
“好歹夫妻一场。话说回来,不止我不想跟他过日子,你也不想我跟他过日子呀。”纪一念侧过脸,似笑非笑。
席沁认真开着车,“你是我认识的女人中,最不知好歹的一个。”
纪一念眯眼,“你认识的女人中……应该是上官墨的女人中吧。”
“你闭嘴!”席沁冷声呵斥。
“是是是,无所谓啦。你不也说他很优秀吗?优秀的男人身边围绕很多女人,是正常的。”纪一念很好奇,“你一直说上官墨很优秀,很高不可攀。我能听出来,他在你心目中就是个完美,无人能替的男人。”
“是。”
“张媒婆说过,他是zhà弹都没有zhà死的。他的脸,是在没zhà死后留下的吗?”纪一念心里其实有数,可就是确认一下。
到底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