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着木板,脸上有多处的淤青,可见其伤势非常重。
坐在左边第一位上的老者开口道:“勇伯,这件事你不应自责。怪就怪那些悍匪,是我们运气不好,遇上了这些人。”
突然,祠堂的大门被人推开,一名穿着披麻戴孝的妇人牵着一名老夫人走进祠堂。
“这件事怎么不能怪他。如果不是他坚持要开织布坊,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我儿就不会死。马勇伯就是凶手,就是害死我儿的凶手。”老夫人悲恸的将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击着地面。
祠堂内的族老们沉默不语,不敢与之辩驳,深怕刺激人。其实,大伙心里都明白,这件事不管马勇伯的事,但是村中却是有各种流言传出。
马勇伯被骂得抬不起头,更不敢为自己辩驳一句,任由她们责骂。
“马勇伯,你还我夫君。夫君没了,你让我们孤儿寡母的如何活。”妇人嚎啕大哭着,闹着堂中的人都皱眉不已。
“二虎家媳妇,这件事也不是勇伯想如此,都是意外。二虎为了织布坊的事而死,族中不会让你们过不下去。”一名族老开口承诺道。
“你们说的轻巧。你们准备怎么养活我们?现在织布坊办不下去了,咱们村还钱着人家的钱,你们拿什么来养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