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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管事被他那阴鸷的眼神盯着,仿佛被一条毒蛇盯着,全身颤粟,不寒而栗。
“你、你…”赵管事气得不轻,“我凌迟,你以为你不会吗?”
二麻子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关系,我只有一个人,死了就死了,但是你有一家子的人陪着我一起死,我赚了。”
赵管事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他对自己恶意满满,好似、好似他是故意的,故意这么做。
赵管事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越想越心惊,越想越绝对是如此,眼眸陡然睁大,“你、你是故意的,你害我?!”
二麻子哈哈大笑起来,“啧啧,到现在才发现,你还真是蠢顿如猪。当然也多亏了你蠢,才会相信我的计划。”
二麻子一脸讥讽的看着他,那眼神好似看着一头蠢猪。
“为、为什么?”
“为什么?”二麻子唇角边的笑容收敛,“赵管事是贵人多忘事。当年那个被你逼得跳河的姑娘,你忘记了吗?她是我的妹妹。妹妹以不洁的名声死了,母亲被村里人挤兑,嘲讽,受尽白眼,活活给气死了。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也要让你家破人亡。”
赵管事双眸陡然睁开,目光死死的盯着二麻子那张长满麻子的脸,果真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