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你……方夫人，你怎么来了？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暮清妍定定的看着满脸局促的李暮欢，并不言语，只是这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神，却是让李暮欢不自觉的愈发紧张了起来。
直到李暮欢的眼神开始闪躲起了暮清妍的注视，暮清妍这才开口道，“你不用担心，我来这儿的事，方大哥并不知道！”
李暮欢咬了咬嘴唇，没吭声，但可以明显的看出，她脸上的神情放松了许多。
“不过……”
“不过什么？”
一听到暮清妍说出这两个字，李暮欢提高声音，赶忙追问了一句，等这句话问出口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慌忙又补了一句。
“方夫人先请坐吧，瞧我，竟连这点待客之道都疏忽了。”
李暮欢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让出身后的椅子，请暮清妍坐下。
暮清妍依言坐下，又指了指一旁的另外一张椅子，“四姨娘也坐下说话吧，我估摸着咱俩今天这番话短不了，还是坐着说舒坦些。”
李暮欢抬头看了一眼暮清妍，很快又垂下眼睑，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率先开口。
“今日林姑姑带着我去找方夫人，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