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清妍也不清楚，为什么小家伙喜欢黏着他。
小萝卜头真的很小，整个人瘦骨嶙峋，脸上无肉，一双眼睛格外大。暮清妍对上他的眼眸时，发现他的神色中多了一点东西，显得不那么呆滞。
难道是灵泉水起到了作用？
李川见他又去缠着暮清妍对着他招手，“过来。”
小萝卜头一手扒着暮清妍的裤脚，一双眼睛看着他，木讷的神情里多了一丝纠结与害怕的情绪。
暮清妍注意到了，眼眸都亮了。
定然是灵泉水起到了作用。
今日让他泡一泡灵泉水，看看效果如何。
“让他跟着我。”
暮清妍开口了，李川也就不将那小东西扒过来。
回过晚饭后，李川收拾碗筷。
“你怎么不问问她？”暮清妍忍不住问道。
李川手中洗着碗，头也没抬的说道：“她不是走了吗？”
暮清妍一愣，旋即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没来，就是走了。
暮清妍一想，这话还真没毛病。
李川见她提着一大桶热水，连忙将手中的碗筷放下，从她的手上接过木桶。
“我来。”
暮清妍没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