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抱起我朝后面的套房走去。
“阿越,你要干什么?”我嗅到了他身上危险的唳气,恐慌地问。
他很得意地笑,将我放在床上,背靠着床屏,用薄被盖住我的肚子,却将我禁锢在他臂弯里,一只手开始脱的上衣。
“喂,阿越,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胀红着脸朝他喊。
他勾起唇笑:“你不相信我,今天我要让你彻底相信我。”“我哪有,啊……”我的话才落,他已经剥开了我肩膀上的衣服将手指放进了我的腋窝里挠痒痒,我最怕的就是腋窝痒了,隔着衣服都痒,更别说这样剥光了衣服被他挠了,
当下笑得喘不过气来。
“阿越……你这混蛋……我可是孕妇,你这是虐待孕妇。”一阵阵的酥痒浸袭过来,我大笑不止,却又难受之极。
可许越却不肯放过我,仍是在肢着我的腋窝痒痒,一会儿后我坚持不了了,开始求饶:
“阿越,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好……难受啊。”我边笑边叫,他嘻嘻笑着,直看我笑出了眼泪,才在我耳边昵声问道:“以后相信我吗?”
“相信,我……相信。”我真的好怕痒,钻心难耐的奇痒一波波侵袭过来,我的意识被淹没了,实在是,那种滋味比奇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