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的,但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不知落在哪里了,估计也找不到了。”说完后她又问道:“您要解药有什么用呢
?”我一听立即说道:“那好,你快点去照顾杰哥吧,我这里没事,只是随口问的,你可一定要照顾好杰哥,明天我就会回去,本来是今天要回去的,结果这边有点事耽搁了,
杰哥就交给你了,辛苦了。”
“好,我先挂忙去了。”俞初南答应一声后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我一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半,眼下来看,解药只能是找约翰霍金要了,但这大半夜的,还是算了吧,明天再说。
如此想着,困极累极,又满心替冷昕杰担忧,倒在床上还是睡了过去。
睡着后我做了个可怕的梦,梦到冷昕杰满身是血地倒在我的面前,嘴里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满心痛苦,蹲下去弯腰抱起他时,却抱了个空,他凭空消失不见了。
“杰哥。”我惊叫一声睁开了眼睛。
有日光正从窗外照射进来,天已经大亮了。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上午八点了。
我站起来,额头上都是汗,怔怔发着神。
“我要喝水。”这时突然旁边有人对我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