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早已经离婚,如果你能安于现状,安份守纪,其实我与你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可你偏偏不死心,还要来缠着许越,我曾
经告诉过你,许越是我的,没有谁能夺走他,现在仍是这样,他终究都是属于我的,不要以为这样你就能赢。”
听着她这话,看着她轻蔑自信的表情,有那么一瞬,我竟然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这天底下哪有犯罪的人如此有底气的,一时间心底里涌起股不祥的预感来。
“夫人,来。”这时冷啡搀扶着吴向珍走了上来。我看着她,这位昔日的婆婆,此时的她衣衫凌乱,头发散乱成一团,蓬头垢面的,一双曾经精明的眸子里现在是说不出的呆滞刻板,整个人像个小刺猬般缩成了一团,似
乎对什么都害怕,一看就是饱经了折磨,真是说不出的狼狈。
我心里吃惊不小,这沈星果然狠毒,吴向珍那么信任她,她竟要如此对她!
这时冷啡扶着吴向珍已经走了上来,在经过我身边时,吴向珍眼神恍惚地从我脸上飘过,像从不认识我般,我只感到暗暗讶异。
云城镇离这里有十来里山路。
常云将沈庄华父女押上车后,我与冷啡坐进了车里,这时吴向珍也坐了进来。“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