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大声喊,“这都过去多久了还在动手术中,肯定是太严重了,不行,我立即就要去看他,陪着他,我不能这么自私,你快带我去。”
说到这儿,我哭出了声来,边哭边捶着他的胸膛。
从昨天到现在,就算是去到县城耽搁了几个小时,这手术也已经动了快十个小时了,若是不严重,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他在生死边缘上徘徊,而我却不管不顾,这算什么呢?
想到这儿,我心都痛了,如果他为救我们真死了,这辈子我还能心安吗?
至少,不管他伤势怎么样?现在我要立即赶过去给他打气,陪着他,我虽然帮不了什么,但他一直爱我,我相信我的出现能给到他心灵的慰藉的。
许越看着我痛哭着,沉默了下,抱起我朝外面走去,边走边拿出手机来给冷啡打了个电话。
很快,冷啡将车子开了过来。
许越抱着我上了宾利房车,车子朝着省城大医院而去。“依依,你放心,冷昕杰是为救我妈和妻儿才受伤的,我不会不管的,我会请世界上最好的医生和陪护人员,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他的病的。”一路上,许越紧紧抱着我,
不停地安慰着我。
可我却只是摇着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