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约翰教授看看伤得严重么。”
“好。”我听了,爬到车厢尾座拿出一个药箱来,又爬到了约翰教授面前。
“约翰教授,别害怕,是我,余依。”我先伸手摘掉了面纱,对他说道。
约翰教授犹惊魂未定,听到是我的声音,才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立即认出了我来,松了口气。
“哦,许太太,你可把我给害惨了。”他哆嗦着说道,“这样的事以后再也不要叫我了,我家里还有老小妻儿啊。”
我听了十分内疚地说道:“对不起,约翰教授,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会给你补偿的。”
边说我边察看他流血的右胳膊,揭开衣袖后,这才看到他的右胳膊受了伤,正在往外面汩汩的流着血,因为流血过多,约翰教授的脸很苍白。
我慌忙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次性的针头和针管,酒精,止血钳,手术剪,止血纱布,麻醉剂。
做这些动作时,我竟十分熟练,像一个职业的手术医生般。
许越看我这样,唇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冷啡,直接先去研究所,不能去医院,那些人还会穷追不舍,我们不能耽误了时间。”他挪过去打开了门挡板朝着刚上车的冷啡吩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