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只能接受
命运的安排,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吧,孰是孰非,你是能想明白的。”爷爷再次郑重说完后,叫来了汪姨,在认真询问完我的病情后,让冷啡请来了专科医生。
爷爷走后,我瘫倒在床上,头痛欲裂。昨晚将那一身湿衣服穿干后寒气入体,病得不轻,记得那次,我因为工作太累的缘故,头发洗后并没吹干就睡着了,那天晚上是余依帮我吹干了头发,现在,就算我全身
湿透,再也不会有人给我换洗衣服,关心照顾我了。
我已经失去了亲密的爱人。
在医生过来给我吊瓶后我又陷入了沉睡中,做着各种可怕的恶梦。
两天后,我勉强起床了。
走在后院中,秋风萧瑟,满目疮夷。
“少爷,有个姓冷的先生来找您。”我正在心事沉沉地散着步,庄管家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
姓冷的?
我凝起眉,脑海里立即闪过道人影来,唇角浮起抹冷意。
“让他进来。”我想了下后冷声吩咐道。
庄管家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很快,就有脚步声响起。我转过身去,一个身材高大,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风度翩翩地走了进来,远远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