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竟又挂掉了。
实在是心里堵得难受,在深呼了几口气后,我又鼓起勇气拨通了他的电话号码。
这次,电话拨通了,铃声却在一遍遍地响起,没有人接。
开始,至少还有人按掉了,可现在是完全不接了。
我眼睛涩重,听着歌声一遍遍响着,不停地敲打着我的神经。
我想听那个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喂’声,可当歌声没了后,里面传来的是冰冷的盲音。
我堵一口气,骨子里的倔牌气起来了。
许越,就算我们离婚了,那我们之间还有妮妮呢,难道我们就没有共同的话题了吗?你凭什么可以不接我的电话?
你以为我想找你吗?你以为只有你受了委屈么,我的心现在又被伤成了什么样子?
说什么一辈子都爱我,说什么相携相守到老,可你做到了吗?
“喂,您好。” 电话终于在响了无数次后,被人接了起来,我一听,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
呼吸一下就滞住了,紧接着像有座大山在向我压来般,压得我无法呼吸,我用手按着心脏,心里闪过丝疑虑。
陈世章不是说许越现在天天在办公室里加班么,不是说他当他的女秘书么,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