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依靠的情感也想要找寻一份原本并不起眼的安慰了。
可对于这样替代式的迟来的所谓关爱,我还真的不稀罕。
这一对夫妇,自我出生起就没有给过我一点点应有的关爱,到了人生的这个阶段,我其实已经不需要了。
我转过身去,来不及擦掉眼里的泪,朝着后门的休息室走去。
宾客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卫兰青算是最后来的了,里面的宴席主持一切自有司仪和主持人全程把控,这一切早就安排得妥妥的了,已没有我什么事了!
此时的我有种无比厌倦的心里,不喜欢看到那些人,不喜欢周旋,只想静静地呆在一个属于自己的角落里舔渎着属于我的伤口。
走近休息室里,我坐在沙发上,微闭着眼睛养神,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脑海里不时闪过各种脸孔:许越,卫兰青夫妇,吴向珍,洛小夕……
可到最后我心灵最原始想要依靠的却是已经走了的永埋在地下的养父母。
我的眼睛又模糊了视线。
“依依,原来你在这里呀,我可是到处找不着你。”一会儿后门开了,一个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怎么了?”我坐着没动,无精打采地抬起了头来,来人竟然是冷昕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