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稀罕。”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易拉灌朝着江边里狠狠扔去。
可江水涛涛,我扔下去的易拉灌竟然连个响声也没有,就连一滴小小的水花都不曾泛起。
这一刻,我意识到自己太过柔弱与渺小了,我浑身像被抽干了真力般,扶在拦杆上痛哭起来。如果离婚后,我带着妮妮离开,那妮妮就会没有了爸爸,而我也就没有了丈夫,以后我就是离过两次婚的女人了,在这个社会只会受尽别人的冷眼与奚落,妮妮从此后也
会失去幸福的家。
真是越想越悲,我扶着栏杆痛哭不已。
“依依,依依。”黑暗中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我搂抱了起来,在我耳边叫唤着。
我满脸通红,泛着酒气,费力地睁开了哭得红肿的双眼。
一张满是焦虑的俊颜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么亲切,熟悉,恍若早在上辈子就嵌入了我的灵魂般,只在看到他,我就会涌起股心疼。
“阿越,你这个骗子,放开我。”喝得酩酊大醉的我朝他喝喊着,手脚乱舞。
“依依,不要闹了,我们回家。”许越上前来紧紧搂抱着我温柔地说道。
“不要,放开我,你们全在欺负我,骗我,我不要回去,我没有家。”我拼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