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腰朝后台走去。
“许总,许氏集团和路氏集团会合作吗?听说路明远是回来复仇的,是不是呢?”
“许总,有传闻说洛小夕怀孕了,这是真的吗?”
……
我们朝外面停着的宾利房车走去,一路上紧随着我们的记者不时在提着各种问题,我们紧握着双手,置若罔闻,在冷啡的护送下,顺利上了车。
车子发动了,我却坐着发呆。
那些记者们提的各种问题我都已经忘记了,但那一句‘洛小夕已经怀孕了’真的触动了我的神经。
这让我虽坐在许越身边仍是魂不守舍的。
晚上,我敲开了约翰教授的卧房。
“许太太,有事吗?”约翰教授穿着睡袍,开门时手中拿着一份纽约时报。
“是的,约翰教授,打扰下,我有事想咨询下。”我满脸的郑重。
“好,您请进。”他打开房门让我走了进来。
“约翰教授,我想问下您,我丈夫的失忆症在服用了您的药物后大概多长时间能彻底恢复记忆呢?”我走进去后,开门见山地问。约翰教授大概早就明白我来找他的原因了,当下只是耸了耸肩:“许太太,这个问题我真的很难确切地回答您,因为许先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