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冷啡一些事情时,他已经不见了人影。
我无奈之下只好转身朝家里走去。
夜已深了,家里的人都已经睡着了,我悄悄朝楼上走去。
我先去看了下路子晨和妮妮,看他们都睡得好好的,这才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我进去时许越刚洗完澡出来,脸色仍旧阴沉得要下雨。
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这个模样,我竟然有种莫名的心虚,明明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好困啊。”我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懒懒打了个呵欠,无话找话地取了套睡衣朝卫生间里走去,经过他身边时,他整个身子横着走,拽拽的,几乎要将我给挤得无路可
走了。
好吧,我息事宁人。
于是我将自己龟缩成一点点从他与书桌的夹缝里过去了。
刚走到卫生间门口,我想起了什么掉头说道:“阿越,那个药,放在书柜上,你快点吃了,用法,我全部写在上面了。”
他呢,竟像没听到般,只是把我当成了空气。
我站住看着他一会儿,“你身体里有毒,吃了才能解,那是特效药来的,约翰教授特意吩咐的。”
他开始用毛巾擦着头发,仍然当成我不存在。
好吧,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