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教授,怎么样?我先生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约翰霍金这才转过身去打开了旅行包,从里拿出了一沓化验单及图片,分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抬头对我说道:“许太太,您不介意与我坐到一起来吧。”
我愣了下,秒懂他的意思,忙站起来与他坐在了一起。“许太太,这是最新人脑检测仪拍出来的您先生的图片,您可以好好看看。”他拿起一根圆柱似的小木棒指着片子上面的方向我解释道:“您先生的头部确实受到过重创,瞧
,这些地方还有阴影,有些神经元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但通过医学原理来说,您先生不过三十岁,这影响并不会很大,人类自身的修复功能是很强大的。”
“那我先生现在的情况到底是好还是坏?”我听了半天也没听懂,只是忐忑不安地问道。
“就目前来看,您先生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的,至于您所说的那些症状,我目前也是感到很奇怪,我想问下,您先生最近还有头疼吗?”约翰霍金扭头望着我。
经他这一问,我想了下,竟有些惊喜。自从我接许越出院后,他这头疼的毛病只犯过一次,最近大半个月了都没有犯过,而且他的头脑一天比一天清醒,对工作上的事也能快速做出决策了,看来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