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
汪姨做了许多菜,都是他最爱吃的,我端过来一一在他面前的垫板上摆好。
许久没有听到他的动静,我摆好饭菜抬头时,正对上了他黑亮的眸。
我怔了下。
灯光朦胧,他正在定定地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
似乎在努力记忆着什么,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般,一双黑亮有神的眼睛里满是迷惑,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透着一种拼尽全力与病魔挣扎过后的空弱。
我拿着饭菜的手僵住了。“阿越,阿越。”一会儿后我轻轻叫着他,端起面前的碗对他说道:“这个虾仁清粥,咸煎饼还记得吗?是我带你去那个城中村时,古姨给我们做的,当时 你说很好吃,我今
天特意让人去古姨那里买了来。”
他仍然在看着我,眸光里忽然泛出丝柔和的亮光来,我惊喜地看着他,可很快,那层柔和的亮光就被涌上来的一层痛楚给遮掩住了。
他的眼神又变得黯然无神,一片灰蒙蒙的。
我眼前仿佛有星星在闪铄着。
如果我没猜错,他这是脑子里有某个镜头在复活了,虽然只是县花一现,但也让我看到了希望。
我受伤后也短暂失忆过的,这样的现象绝对是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