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明白他哀求我给他的药是什么,但我怎么可能会给呢。
“爸,我送您回家去吧。”我不知怎么办才好,眼里的泪流了出来,哽咽着说道。
这个时候的许嘉泽是不能够单独出去的,他必须要有人陪同,陪同他来度过这段黑暗的戒毒时光,当然这个陪同的人最好是卫配珊,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嘉泽,你怎么了?”这时吴向珍也慌了,连忙跑过来扶他,颤声问道。
“滚。”许嘉泽的脸已被痛苦扭曲得变形了,这样的一个男人竟虚弱得像根竹竿般跌坐在地上起不来,就算是这样,当吴向珍来扶他时,他仍然是保持了那种对她的毫不掩饰的冷
漠与厌恶。
吴向珍的手僵住了,尔后站直了,脸上是可怕的笑。
“好,你死吧,死了大家干净,我发誓就算是你疼死了,我也不会管你了。”她恼羞成怒地骂着,整个人像个被激怒了的妒妇。
突然间,我莫名的悲哀。
这样的一个外表光鲜靓丽,风光无比的家,在我和许越结婚时,许氏庄园里那种空前盛况,繁华无比的表象下掩盖的竟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家。
这个家太需要有人来维持了!
短短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