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士司机听到宁关后也惊呼了声,停住嘴,满脸的沉痛凝重起来。我的手指甲狠狠抠着手心的肉,让自己停止发抖,的士车开始越走越慢,我将眼睛看着车窗外,逼迫自己冷静,最后当车子滑行了一段时间后,司机都吓得脸色发白了,
我竟然脸上毫无表情,像个冷血的僵尸。
“这位女士,实在没办法了,不能再走了,这里离宁关段只有一里来路了,你还是下车走过去吧。”司机终是停了车,扭头对我无奈地说道。
我看了眼前面,全是望不到头的淤泥乱石块,像个乱葬岗似的,哪里还能看到路呢!
“好,谢谢。”我只得下了车,付了车钱,把衣服脱下来搭在手腕上背着包开始步行。
越走越心惊!
兆丰多山,绵延数十公里,以前我也曾来过,那时道路畅通,二旁村舍伊然,而现在看到的竟然是地震海啸般的荒芜落魄。
一路上全是泥泞,我咬紧牙关见缝插针的走着,终于在一个多小时后看到了不远处围着的一堆人影。
我松了口气,加快了脚步。
“阿越,我的儿啊,你在哪里呀。”再稍微近些,吴向珍已经嘶哑的哭声撕心裂肺的传来。
“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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