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种摔伤虽不致命,但是十分痛的,尤其是她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好在她还没有高血压那种病,否则哪经得起这种折腾呢。
想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了,还会如此的冲动与执着,真的让我心惊惊的。
“嘉泽。”我帮她倒了二袋尿液后,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痛苦地小声叫着。
“妈,爸去办手续了,等会就过来的。”我急忙走过去安慰着她。
她眸光望着我,又在病房里搜索着,我知道她在寻找许嘉泽的身影,心里真不是味道。
话说许嘉泽这也去得太久了吧!
自吴向珍送到医院到现在都已经四五个小时了,就算是回A城拿药也不可能这么久的吧!
我很有些奇怪。
这时吴向珍大概是全身疼痛吧,不时呻,吟着,眼泪不停地流着。
我知道这个时候,她最需要的莫过于许嘉泽在她身边的照顾了,可许嘉泽却迟迟没见到人影。
到了晚饭时分,福伯来了,带了汤水和晚饭。
吴向珍全身不能动弹,我给她喂了一点点稀粥后她就不张开口了,只是把眼睛望着病房门外,整个人没有什么精神。
“福伯,我爸有没有在家?”看到福伯提着饭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