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呵欠,头脑也不太清醒。
楼下的餐厅里,做了满满一桌子丰盛的中餐,大概他们是怕我吃不惯西餐吧,这些菜基本与A城的味道是差不多的。
“阿越,依依,来,这边坐。”卫配珊看到我们下来,连忙指着对面的餐桌椅笑笑说道。
许越眉目淡淡地坐下来,我坐在他的左边。
餐桌是收放型的,就我们四人,收缩成了一个四方形,我和许越分坐两边,许嘉泽和卫配珊也是分座两边。
“阿越,喝点红酒吧。”桌上摆着一瓶法国红酒,外包装非常有档次,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许嘉泽拿起来酒瓶来替许越倒着红酒。
许越只是坐着,看着许嘉泽亲自替他倒酒也没有说什么。
近了,我看到许嘉泽虽然换上了长袖衣衫,但若隐若现的,手腕处仍能看到不少伤疤,一时间莫名的悲伤起来。
晚餐的气氛很沉重。
就算我与卫配珊配合着说些笑话,也无法打破他们父子间沉闷的气氛。
“阿越,喝点鱼粥。”我轻舀了一小碗鱼粥放到他的面前,轻声说道。
许越接过来,拿起勺子闷头就吃。
“儿子,来,爸敬你一杯。”许嘉泽的胃口似乎并不太好,只喝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