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奴样么,那是恨不得把我给捧在手心里呢。”
梦钥一听,有些不解地问道:“难道你就不怕被他们发现了吗?”
“发现?怕个毛。”赵蔓丽贪焚地盯着手中项链上的钻石,阴笑一声:“怀孕不会流产吗?随便一个借口就能搪塞了,关健是达到目的就行。”
梦钥的眼睛里闪过道亮光,可一会儿又熄灭了:“你真行,可我不行,许越那是从来没有真正碰过我,我总不可能自己一个人怀孕吧。”
“你不会想办法呀,真笨。”赵蔓丽白了他一眼,“男人就像只狗,只要你想办法,叫唤几下,他就来了。”梦钥却摇了下头,苦笑着:“三年前我爸就给许越喝了催情药,那天晚上想促成我与他好事的,那天我可正是排卵期呀,可事与愿违,我在房间里等呀等,最后没看到他走进来,后来我出去一打听才知道他已经走错了房间,上次那个基金协会吧,我也好不容易等到排卵期了,可那天晚上,我又等了他一晚,甚至找不到他在哪里,又错过了
那样的好机会,现在我爸爸被抓了,这样的机会更难了。”她这样说着,捧着珠宝盒泄气地坐在了床边上。
“你呀,果然是愚不可及。”赵蔓丽爱不释手地看着手中的钻石,“你怀不上,她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