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医院里,请了有名的心里专家来积极替她治疗,至少,我也要等到她恢复健康,能够独立后,我才能真正放手吧,如果我与你结婚这样的大事还
要在她治病期间大肆宣扬,那只会更加刺激她,难道你不明白我的苦心吗?”“可结婚这样的大事,又能瞒得了多久呢?”我很不理解,大声问,“因为不想伤害她,怕她难过,那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为什么这一切都不告诉我?同样的,你也没有亲
口告诉过我,会要与我结婚呀。”
许越看着我,笑,“余依,不要说你不知道吧,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要与你结婚了,为什么只有你还会不知道?是你自己骄情吧?”我的脸发白,“是的,我就是要骄情,从合约婚姻开始,我就没有听到你真正说过一声你爱我,也没看到你送过我一朵花,突然之间,你模棱二可地就认为我会知道你要娶
我,那对不起,我现在仍不知道。”
说到这儿,我唇角又泛起苦涩的笑:
“如果她真的疯了,精神有问题了,那你是不是打算瞒她一辈子呢?可事实是,她是在装疯,昨天她自始至终都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装疯?”许越抬起眸来,眸光凛冽,“余依,你可真想得出来,她装疯跳楼,难道不知道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