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只觉得肚子隐隐作痛,我把手放到了肚子上,眼皮乱跳着。
“依依,没什么意思,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他背对着我,不愿意说太多的话,就要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心像在割肉般痛,有种预感,他这一去,似乎再不会回头似的。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以前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能做到相信我,最起码,我能看到他对我的温存。
可现在,他的变化让我害怕,也让我莫名其妙。
“阿越。”看着他就要离去,我颤声叫住了他。
他站住了,仍是背对着我,问:“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觉得我的呼吸都不畅了。
“阿越,告诉我,你所说的结婚日期二月十八日,那天你是与我结婚吗?”我拼尽了力气来问道。尽管我有足够多的理由来相信,他一定是与我结婚的,可我并没有亲口听他说起过,已经受过一次婚姻伤害的我,再不敢轻易的相信婚姻了,我要得到确认,我要亲口听
他说。
他沉默了会儿,转过身来。“依依,你感受不到吗?从一开始我就是想与你结婚的,我甚至说服了我妈,准备给你最豪华的婚礼,我把你从冷氏集团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