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一只手就已经拉住了她的胳膊,她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许越注意罢了。”车上冷昕杰仍
然抱着我,看着我苍白的脸,茫然无神的眼睛,揪心地安慰着我。
我唇角露出了抹无奈的笑,她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清楚呢,她就是死也要拉我去垫背的,怎么可能会这样去死的,不过是想许越留下来陪她而已。
妇幼保健院里,我被送进了急诊室里。
医生一番检查后,即刻吩咐吊瓶保胎。
“医生,孩子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病房门一打开,冷昕杰就冲了进来急切地问道。“先生,你太太见红了,有了早产现象,这是很危险的,先保胎观察再说吧。”帮我接诊的是一位中年妇女,显然在这方面有比较丰富的临床经验,边开着单边数落着冷昕
杰:“你们这些男人呀,女人怀孕胎儿在这个阶段是最不稳定的,你们应该让她多卧床休息,不要做剧烈运动,哎,真是的。”边说她把单子就撕给了他,“快去交费,迅速吊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