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抚着太阳穴,无比的头痛。
与林姣姣告辞后,我打车来到了医院里,今晚许越还要在这里再住一晚,上午时他额头的伤又流出了血水,我不放心。
“许越哥哥,让我照顾你吧,我好爱你,爱你哟,求你不要拒绝我了。”我才走到病房门口,里面竟然传来了梦钥痴痴的说话声。
我吃了一惊, 她竟然来了!
站在病房门口,我的心尖一阵刺痛。
想了想,我闪到了一旁,隔着玻璃缝隙朝里面望去。
“许越哥哥,乖,好好睡觉,今晚我会照顾,陪着你的,好不好?”梦钥正左手抱着一个大枕头,把脸放到枕头上,手轻轻地抚摸着枕头,满脸的痴迷,喃喃说道。
她这是在自言自语么?
我的眼睛在病房里扫了个遍,也没看到许越的人影,就只看到了形似颠颠状态的梦钥。
她左手紧紧抱着那个大枕头,还是穿着上午看到的那套紫色风衣,坐在病床上,双目流露出痴迷的眸光,唇角带着抹浅笑,一逼自我陶醉的模样。
看到许越并不在房里,我暗暗松了口气,可在看到梦钥这个形似痴傻的模样,我的心中又是异常的沉重。
只是,许越额头的伤还没好,怎么会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