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说你了,余依。”
我又难受又伤心,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只是抱着许越的头,看着他额头上面的伤口,不停地说道:“许越,不许你有事,我不许,以后我还要赖着你养我的。”
好在许多云南白药粉放下后,他的伤口渐渐止住了血。
我很后怕。
怕把他给砸出个脑震荡来,如果是那样,我真的会痛苦死的。
很快,救护车来了。
当医务人员把许越给抬出总裁室放到救护车上时,整个许氏集团都炸窝了。
我没心思理会这些,只是跟着他上了救护车。
到医院后,许越立即被送到了手术室进行伤口缝合,然后就是一系列检查。
当一系列检查出来显示一切正常,特别是脑部核滋共振结果出来正常后,我松了口大气。
忙完这些,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我坐在病床前,看着仍在晕晕欲睡的许越,心中无限的懊恼。
早知道这样昨天我就不应该来找他了。
现在可好,冷氏集团垮了,许越也被伤成了这样,我做梦也没想到最后这一切竟然变成这样了。“许越哥哥,许越哥哥。”正在我坐着暗自伤神时,只听到一声娇喊声,一个靓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