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想或者捉摸。
许越惊呆了。
他怔怔站着,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我竟然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来,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的心在滴着血。
可我强迫自己稳住神,绝情冷漠地望着他。
时间变得特别的难熬,一分一秒似乎都在打卡机上滴答作响。
“余依,这是你的真实想法?”他看着我,眸中央涌起股愤怒,仍然在尽量温和地问我。
“是的。”我没有迟疑,肯定地答。
“你……”他像受到了打击般,后退了几步,眸死死盯着我。“阿越,你跟梦钥结婚吧,她更需要你的照顾,你不用为我而冷落她。”我不忍看他的脸,垂下了眸来,冷静地说完,转身就要走,“请你给个具体的时间我们好去下民政局
办理最后的手续,我净身出户,那一千万的补偿也不要了。”
我怕我会说不下去,可我必须要说。
刚刚在门口时听到他说基金协会已经改期了,看来,昨晚他在得知我搬到冷昕杰家后做出的决定吧。
但再改期也改不了这一事实。
“如果你不方便,委托律师也行,不过需要你签字的地方还是希望你能配合。”我低声说完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