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得厉害时,整个身子缩成了一团。
我揪心不已,含泪给她换了套干净的病服,抱着她缩进被子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许越沉默地站着,看着我们娘俩可怜的样子,叹息一声,把我们护进了怀里。
一会儿后,袁医生匆匆赶了过来。
一阵听闻望诊后,袁医生给妮妮加了个肺部理疗与雾化措施。
自始至终,许越都是黑沉着脸站在袁医生的旁边,把个袁医生弄得惶惶然,最后还是把他给训了顿,袁医生大概知道许越这个臭牌气吧,只能无奈的忍受了。
终于当这一切忙完时就到了凌晨四五点的光景了。
医生护士走了后,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万事万物陷入了一片暗沉静寂中。我不再趋赶许越了,只是抱着妮妮躺下来,许越把那个病床上的被子也盖到了我们娘俩身上来,低声在我耳边说道:“依依,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我承诺,我不会辜负你
们娘俩,请相信我。”
我蒙着被子不说话,装睡。身后的床铺塌了下去,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背后伸过来抱住了我和妮妮,他把我们抱紧在了怀里,然后我们一起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