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跟着他念着。
我呆站了好长时间。
这二人头挨着头挤在一块儿,同时看着书本,念着‘许,越’两个字,他们状态很亲昵,很自然,毫无违和感,仿佛天生就是亲密的父女关系般。
我恍恍惚惚地站着,觉得天地间万物都消失了,只剩下了这幅画,天地间最美的画。
在这副画里,我的妮妮有爸爸爱着,不是被人抛弃的女孩。
这副画里承载了我太多的梦想与希望,也几乎是我生命的全部。
我就那么呆呆站着,望着他们,忘了一切。
如果时间就这样静止,如果一切就停留在这里,该有多好!
“你是不是已经傻了?”直到有男人站在我的面前,俯身眸眼深深望着我时,我才惊醒了过来,把眼睛看向了他。
有那么一瞬,我完全惊怔了。
眼前这个男人的眉眼间好熟悉,为什么会那么熟悉呢?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妈妈,妈妈。”妮妮在一阵咳嗽后朝我伸出了小手来叫着。
顺着她的声音,我看到了妮妮。
我的眼睛停留在她的小脸上,再也没有离开。
是的,我对许越的熟悉感就是从妮妮身上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