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那天在庆典上对许悍天说出的那些诋毁我的话。明明他是知道一切的,竟还如此恶毒的骂我,把所有不好的名声全强加在我身上,而且这男人心思莫测,手段阴损,我敢说那包倒向许越必喝酒里的白粉一定与他脱离不
了干系。
这样的男人,从血液到灵魂都是肮脏丑陋的,碰到他只能说是我的晦气。
因此,我冷冷问道:“这位先生,我认识你吗?”
“嘿嘿。”他笑了声,剩着酒兴,“跟许越离婚了很寂寞是不是?竟然跑到这样的地方来了,好吧,今晚正好来陪陪我。”
这样说着,他竟然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就朝里面的一间桑拿包房拖去。
我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他竟会如此的猖狂,拼命反抗挣扎着。
“臭娘们,爷要你那是看得起你,你还如此不识好歹,真是欠收拾。”我的反抗惹怒了他,他直接骂出了声来,一只肥胖的大手拦腰抱住我就朝里面桑拿房走去。
“救命呀,冷总救我。”我吓坏了,大声喊,挣扎。
可里面包厢无数,冷昕杰他们早就进去了里面的桑拿室,根本听不到外面我的叫声了。
其他人听到也不会多管这闲事的。
我只能手舞足蹈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