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越派冷啡把那张支票给我送了过来。
自此后半个月,我再也没有见到过许越,他也没来找过我,我从不会主动打他电话或发微信给他的。
他也没有打过我的电话。
我们之间就像彻底断裂了般,再没有彼此的消息。
甚至连他的微信朋友圈都是如一汪死水般平静,有时,我会怀疑我是不是从没认识过一个叫许越的男人呢。
可他留在我身体里的印迹,在我感情上留下的创伤,即使在午夜梦回时,我都能有痛彻心扉的痛感。
一切终于过去了, 我们之间唯一还需要联系的就是那张还没到民政局办理的离婚证。
至于住在深市那套别墅里的妮妮。
我还没有急着把她接过来,主要是我现在的房子还没装修好,也请不到像小宇那样适合带妮妮的好女孩子。
我了解到许越这段时间并没有去过深市,那里,他似乎也像消失了般,这才是让我最放心的。
这样,当我去带走妮妮时也不需要与他见面,而妮妮通过这段时间与他的疏远,相信会适应过来的。
我也渐渐适应了冷氏集团的工作,每天除了上下班外,就是去丽江小区装修我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