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心底的猜忌在他的这一番话面前全都消失了,竟又出奇的平静下来。
既如此,我又何必执着呢。
我顺手搂起他的脖子,亲了下他的下巴,正欲收回去,许越的手趁势捧起我的脸,吻住了我的唇,深深浅浅吻了下,“现在不生气了吗?”
“不生气了。”我抿了下唇,轻‘嗯’了声。
“没想到你这醋尽还挺大的。”他又捧着我的脸,吻着我的唇,好一会儿后,才放开了我,哈哈笑了声。
“回家吧,冷啡的车来了。”我伸手捶了他一下,冷啡早就把车开到路边不远处静静侯着我们了,他一向善于装聋作哑,视而不见的。
“以后不许再多想了。”他刮了下我的小鼻子,搂着我,朝着房车走去。
至此,小夕的事情到此告一段落了,我也很快忘了她。
其实我也很容易患大多数女人都容易犯的错误,把男人逼得太紧的后果只会是得不偿失。
回到别墅时,还不算太晚,心里老师刚跟妮妮上完心里课。
我去厨房里给妮妮拿牛奶,切了一盘水果端进客厅,许越已经与心里老师李慧季谈完了话,听她的口气,妮妮这段时间恢复得还是蛮好的,这点许越和我都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