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能将我一眼洞穿,每一步棋都能将我吃得死死的。
“昨晚怎么了?”他故意看着我笑。
“昨……”我瞪着他,昨晚他在房车后面强要我的情景让我脸红耳赤,而这个过程,冷昕杰就站在车窗外。
“说不出来?忘了?那我们再重温下,好让你记忆深刻点,免得我这手伤白受了。”许越眸光暗沉了下,用低哑的嗓音邪笑着,覆在我身上的身子温度已经很高了。
我有点害怕了。
“许越,不要过份,我还没洗澡呢,你的手伤也要换药了。”我发出警告,然而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他满意地笑了起来,欣赏着我隐忍的模样,“余依,求我吧,求我要你,我就放了你。”
“做梦!”我一听,气得要发疯,想让我去求他要我,才不干呢。
可这家伙一米八几的个头紧紧附在我的身上,而我这一米六几的娇弱身子,根本无法憾动他丝毫,只能任他欺负。
我发现,除了顺从他,我已经毫无办法了。
这家伙完全就是个巨坑,我跳进去再也爬不出来了。
报警吧,我们有结婚证在手,这完全就是正常的夫妻生活,就连我妈都认同了。
反抗吧,那是自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