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啊。“妮妮,妈妈对不起你,你一定不要有事啊。”我的眼泪如雨,眼巴巴地望着那扇手术室的门,“以后,妈妈天天守着你,再也不想报什么仇了,我只要你健健康康生活着就
好。”
我不停地喃喃自语着,神态极尽疯颠。“依依,冷静点,不会有什么事的。”冷昕杰弯腰蹲在我面前,拿卫生纸替我擦着眼泪,温言安慰着我,又左右瞧着,嘴里有些焦躁:“这手术有多长时间了?怎么也看不到
一个护士呢。”
走廊那头传来了脚步声,我扭过头去。
男人高大的身影正大踏步而来,他穿着银灰色的笔挺西服,锃亮的皮鞋,西裤绾直,一尘不染,恍若正从某个茶室里走出来。
他的身侧跟着同样阴郁沉寡的冷啡。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手术室门口。
说实话,我想见到他,但在此刻,却又不敢见到他了,他为做我的已经够多了,我的出尔反尔让他很为难吧。
“冷总,恭喜你夺标。”许越走近后,眼睛只淡淡瞥了我一眼,就从我身上落到了冷昕杰身上,淡淡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谢谢。”冷昕杰笑得非常含蓄隐晦,声音也是真的谦虚:“这都是许总承让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