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冲过去,可此时的场面很庄严肃穆,保镖层层围住了他们爷孙俩。
从人缝中,我看到许越下舞台时,张着头四处望了眼,似乎在寻找什么人似的。
我心跳了下,按照正常安排,这时的我应该站在舞台下面迎接着他们,陪同许越一同去上香敬酒的,可因为我拒绝了,现在已经无法近前了,层层保镖阻隔了一切。
我想大声叫,那不仅很丢人,也太吵了,还会让人莫名其妙。
怎么办?
眼睁睁看着他们走了,我只能在后面尾随了过去。
大厅前,许越的两个叔叔及一众侄儿辈站成了一排迎接着许悍天和许越,旁边的记者媒体围了个水泄不通,摄像头全部对准备了他们。
我根本不能近前,站在人群中,就看到一个侍应生端着一个罩着红绸的拖盘正站在最左边,托盘上放着的正是那个高脚酒杯。
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六神无主时,一行人簇拥着许悍天和许越已经走进阁楼里去了,而那个端着托盘的伺应生也紧跟了过去。
我的心揪得紧紧的。“陈世章,快,想办法让我进到里面去。”正在我被人群挤得左右歪斜时,就看到陈世章用兰花指护着被挤乱了头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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