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徐初檐什么时候站在的后面,摇摇头说:“就不麻烦你了,我母亲那边我会解释。”
他母亲是一个对人对事习惯盘根究底的人,他和徐初檐只是契约关系,如果问到一些问题两个人回答不上来,母亲一定会生疑。
想到这里,谢识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移开话题说:“走吧,我们去拿钻戒。”
徐初檐没说话,沉默地走在后面,上车了之后一路无言。车载电台还在播放缓慢的音乐,谢识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夜色,晚风吹过,他能够闻到徐初檐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
他自己不爱喷香水,只会在正式场合的时候喷一喷,而且一直都有人说自己身上有一股天然的味道。
谢识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味道,按照以前徐初檐闻之后说的,是一股从内而外散发的清香。
他看着窗台的夜色,车辆不断行驶,到了一个他没有涉足过的区域。周边都是高耸的建筑,以及连店面都透露出奢华的珠宝店。
找了一个地方停车,谢识跟在徐初檐后面,他还是第一次进出这种豪华的场所。他发现自从和徐初檐相逢后,每一天都突破了他的第一次。
接待他们两个人的是一个举止十分端庄优雅的服务员,一见徐初檐摘下墨镜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