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说废话。”陈东从口袋里抓出几张港币扔到他面前:“拿去看伤,顺便叫人去帮我买两瓶白酒回来。”
然后就自顾自的打开卤菜,用手捏起一块卤牛舌扔进嘴里,对着霍东峻说道:
“你这么有兴致?跑来欺负小朋友?”
霍东峻揉了揉被酒精刺激略显发红的眼睛,嘴角抽动了一下对陈东说道:
“我师傅走了,还不准我难过?”
陈东熟门熟路的自己探手从吧台内拿出一个酒杯递给身边的长发妞:“去帮我接一杯啤酒,不要想着去廉署举报,我会付钱。”
看着女人去吧台一侧接啤酒,其他人也都沉默着坐回原位,陈东这才对霍东峻说道:
“聚散而已,就算是自己的老婆,也有分离那一天,如果老婆死掉,你还活着,按照你现在的样子,难道准备殉葬?”
霍东峻把一小块鸭掌送到嘴里慢慢的咬着:
“不一样,师傅就好像我老爸一样,我五岁就被扔进洪义海,五岁之前的记忆已经记不得,甚至连把我扔进洪义海的是男是女都没有印象,能记住的亲人就是我师傅,老婆是人在长大之后才接触的,没有那么强的依赖感,但是师傅不同,就算我师傅跛了一条腿,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