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自称是琳拉的未婚夫?”
潘坤-帕特拉,虽然已经七十三岁,但是在新加坡颐养这些年,精神外貌看起来最多也只是六十岁左右,此刻正坐在夜功泰侨新加坡共进联谊会的茶室内,对正忙着帮他泡茶的披汶-猜差那问道。
披汶-猜差那点点头:“潘爸,班恩的女儿和那个年轻人都是这样说的,但是我打电话回泰国,我们的人马上进监狱传递消息,班恩主席却说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那他的资料呢?”潘坤-帕特拉扬了下眉毛问道。
“还在查。”披汶说这番话的时候毫无底气。
暹罗共进党在新加坡也好,在泰国也好,都没什么势力,想要调查一个人的消息,往往要求助于其他一同呆在新加坡但是势力稍大的政党。
“你什么都没有查到,就打电话给我?”潘坤-帕特拉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他年纪越大,脾气越见暴躁,尤其班恩-披塔纳入狱之后,俱乐部没有大事已经很少敢打电话问候这位前党魁。
此时只是一句话,就让披汶吓得手一抖。
“潘爸,那个年轻人看起来非常富有,我想,也许他是大华商家族的继承人,所以……”披汶整理了一下思绪,对潘坤-帕特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