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递给蛋卷强,又自己拿起一瓶喝了一口才说道:
“本来不关心,但是现在当然知道他是边个,劫匪嘛,这几年很多劫案都是他搞出来的。”
蛋卷强笑了笑:“不错,他没有死,真是命大,你大师兄那颗子弹从他脖子穿过去,却没有打中要害,医生说他等伤口养好,就可以去赤柱养老了。”
“你不要这样讲,何警官,什么我大师兄?我不知道,你如果想这样聊,那我就打电话请个律师来和你聊天。”罗志明把啤酒放下,对罗志明说道。
蛋卷强不以为意的笑笑:“学你那位师弟呀?现在动不动就律师讲话?”
“因为我未见过我大师兄,更不用说什么开枪。”罗志明说道。
“那好,我来说,你来听,季冰雄对我讲,他和你那位大师兄廖志宗是在缅甸一间赌场遇见的,季冰雄带着几个人化装成赌客进去准备抢赌场,结果还没准备动手,你那位大师兄廖志宗就缠着炸药提着枪进去,单枪匹马抢赌场,季冰雄临时和廖志宗合作,几个人抢了那间赌场三百多万现金。”蛋卷强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对着罗志明说了出来。
罗志明耸耸肩:“何警官,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大师兄,我已经很久没见过,我也想和警方合作,争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