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呀,香港警方也好,澳门司警也好,都无权查处,你说是不是一条财路。”向华生把赌船的这件事对向华蔃说道。
这种事瞒不了任何人,何况也无必要隐瞒。
“赌船?你是说,博彩税不用交?”向华蔃反应很快,向华生说公海赌船,他马上意识到免税,要知道,澳门博彩业的税收非常重,哪怕一个小赌厅,一年税收都要一两千万,而一条赌船,最少也有四五个赌厅的规模,如果收益与赌厅相当,那么一年的税钱就能省下过亿。
“我问过律师,完全可行,不过就是担心如果那位澳门赌王知道我搞公海赌船,会不会下手赶绝我。”向华生说道:“所以才想问十哥你能不能搞个公司出来,赌船上的安保工作由新记搞掂,东盛按中国城夜总会的睇场价格付给你。”
新记在中国城夜总会的睇场价格是一月三百万的数目,也是新记睇场费用收入最高的一间夜场。
“东盛?”向华生把手中的酒杯放心:“你的公司?”
“霍东峻注册的公司,我占40%,澳门那边的迭码仔霍健文占20%,霍东峻占40%。”
“给霍健文的股份是不是太多了点?你若是同意,我叫社团在澳门那边负责迭码的人过来帮你,也算是向家占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