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不是你第一次的样子太令人印象深刻的话。”
纪度听霍东峻说完公事转为闲聊，没有提东一的发展问题，也没有急促，而是笑着说道：
“律师就是这样，其实也很无奈，香港警察对香港执业律师首先就带着厌恶感，即使律师用温和的语气和警察交流，常常也会收到警察的强硬回应，所以不如换个风格，让对方见到你就觉得你会让他感到头疼，反正最终结果一定是律师会赢，因为讲法律知识，警察永远都不会赢过律师。”
“那你现在的样子是准备做咩呀？”霍东峻尝过咖啡之后觉得有些涩，所以将咖啡里加了粒方糖搅动着。
纪度轻轻整理了一下两只手的西装袖口，动手为自己的咖啡加了些鲜奶，看上去此时的聊天像是与朋友闲聊：
“现在的样子是做公司的法律顾问，用不到整日板着脸，对差人板起脸，差人挡不住我进警局的大门，但是我如果现在代表东一，仍然板住脸，那岂不是会把很多生意因为这张脸推掉？商业律师很少有人板起脸的。”
霍东峻等方糖化掉，端起咖啡再次尝了一口，这才对纪度说道：“我现在有个想法，准备把东一稍稍做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法律承认的一间空壳。”
纪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