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交代。”
陈东靠在座位上晃了晃脖颈:“早这样不就好喽,现在搞这么难看,你兄弟住医院,你就住差馆,黑社会各个都是虾头来的?”
癫鸡很想说如果知道你这么能打,自己绝对不会把你当羊牯,收了你两千块马上痛快封巷,哪个能想到这家伙这么够打。
入了警局,癫鸡被拉去反黑组楼层,他这种有案底在身的江湖人物,就算不承认都不行,陈东则留在治安课,被手铐铐在长椅上等了很久才有一名老警察空出时间,找了个桌位示意陈东坐下,朝他说道:
“夜总会打架?乜原因呀?”
陈东坐在警察对面不爽的说道:“我未打架,差佬搞错而已,打架是那个叫癫鸡的人,同我无关。”
“你话无关就无关?姓名?”老警察见多了陈东这种人,完全理会他的抱怨,拉开口供纸开始问道。
“陈东。”
“年龄?”
“23岁。”
“住址?”
“有钱睡马栏,冇钱睡街上。”
老警察停笔:“你冇住址就讲你父母的住址。”
“全家死光,就我一人而已。”陈东趴在桌上语气不耐的说道。
“你跟哪个字头,边个是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