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蓉和癫九兴奋拍手,街道两旁的商户也都探头打量。
“武馆?搞乜鬼?开武馆,喝西北风咩?”
“当年好似见过这块匾,在街的另一侧。”
“洪义海?咏春仲是洪拳?”
四下商户对着新挂牌的武馆指指点点,等鞭炮声停下,也就各自继续忙着生意,偶尔有路人经过,打量一下挂在二楼处“洪义海”三字的匾额,就继续前行,对现时的香港来说,武馆,已经是要被淘汰的产物。
“鞭炮响过,乔迁就算结束,你哋先食饭,我去白鹤武馆登门求教。”霍东峻对其他人说道。
“陪你去呀?”陈东对霍东峻说道。
霍东峻笑笑:“这件事是洪义海与白鹤武馆的事,除了我师傅,只有大师兄廖志宗和我才够资格,连被逐出师门的二师兄和未行过拜师礼的细蓉都不够格,你是我朋友,但是不是洪义海门人,坐下食饭。”
说完,霍东峻迈步出了武馆,朝同在一条街的白鹤武馆走去。
此时已经中午十一点,富美街上行人渐少,这条街上的商户也都准备做午餐,霍东峻沿着长街走了十分钟,停在挂着“白鹤武馆”“刘占生国术馆”牌匾外的店铺前。
此刻白鹤武馆的店门正闭着,里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