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冇人希望死,可是有机会脱离这个火坑,拿命搏一次又如何,大不了就是死,在这种地方活了这么久,想想若是继续活下去,仲不如死掉,这次就算死,也可以死的过瘾点,不然我点会同意阿峻的话。”
“那个阿峻到底和你说过咩呀?你同他好似黄纸兄弟。”飞机榄望着陈东问道。
陈东扭头望向黑漆漆的窗外摇摇头:“冇讲过太多,只是有次聊天那家伙有句话让我很认同,他话在这个世界上,冇权冇势的穷人想要翻身出头,那么女人可以出卖自己的肉体和尊严,而男人就只有一条路,就是用拳头和这条命来赌一铺。”
“会死人的……”飞机榄沉默几秒后,轻轻的说道。
陈东笑笑,用手指点了点他:“不会死人点会叫赌?输就死自己,赢就死对手,看自己够不够硬喽?”
……
“咳咳!咳咳!”杨震鸣披着衣服从武馆后面的卧房走到院中。
武馆正院内,武馆那位大师兄正将一根齐眉棍舞的密不透风,每一棍扫卷出手,都带着呼啸之声。
听到杨震鸣的咳嗽声,武馆的大师兄停下动作,气不喘面不红的走过来,未开口先露出笑容:“老爹,你身体未好,晚上夜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