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法无天状态,所以举止偶尔也像个孩子。
“你还记得我七年前回南市的时候和你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赵疏遥忽然问。
“唔……在学校里?”
“不对,是在火车站。”赵疏遥笑着说,“当时我胃疼得行李都拿不动,上楼行李要脱手的时候你在后面托了一把。”
钟时天努力回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一幕了,“你确定是我?我都不记得了。”
“当然是你,我还记得你穿着蓝色的羽绒服,黑色运动裤,戴着口罩和耳机,只露出一双眼睛,很漂亮的眼睛。”赵疏遥说。
赵疏遥的记忆力一直可怕,钟时天不禁咂舌。
“我大概从那个时候就喜欢你了。”赵疏遥说。
钟时天听着心里感动又甜蜜,可转变一想,又不是滋味了,“你骗人,刚开始你对我可坏了。”
打他,骂他,冷暴力他,钟时天偶尔想起来,还会困惑自己为什么会和这样的人谈恋爱?
“我年纪小,不懂事,你就原谅我吧,时光哥哥。”赵疏遥放软嗓音,带着哄骗撒娇的意味,杀伤力很强,钟时天哼唧两声就放过他了。
回到家,江茹感到万分的惊喜。
“小白眼狼,终于舍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