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疏遥好像特别差。”钟时天说,“他这几天好像特别离不开我,吃住睡都要在一起。”
“睡?”阿又探究地看着他,“你们俩该不会……”
钟时天瞪着眼高声呵斥他的想象,“别乱想!我们清清白白的!”
除了最后那步其他能做的都做了的那种清白。
“你最好是。”阿又皮笑肉不笑道。
钟时天没和他贫太久,很快又往回赶,但回程不太顺利,拦了几次车都被别人截胡了,之后甚至看不到出租车的影子,他寻思这里也不是什么郊区吧?怎么打个车都那么难。
但现在重点不是车子,而是——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还是没出现在赵疏遥的面前!
他们俩大概心有灵犀,钟时天刚哀叹,赵疏遥的电话就打来了。
“时天,你怎么还没过来?”
钟时天在马路边彷徨,干巴巴地答道:“还、还没好。”
“还要多久?”赵疏遥声音低了下来,“我有点想你了。”
谁能扛得住冰山服软?即使钟时天所了解的赵疏遥并不冰山,但他还是没骨气的荡漾了,说:“我马上就过去,你再等等。”
此时前方绿灯亮起,车流驶动,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