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我带个男生回家,他肯定得偷偷在房间里哭,你信吗?”
赵疏遥回忆着儿时对钟时年的印象,很难想象那个成熟寡言的男人会做出偷哭这种事。
“疏遥弟弟。”钟时月看着他的脸说,“你长得很雅子阿姨很像。”
赵疏遥眉目变得温柔了起来,“是的。”
“其实我一直有件事很疑惑,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冒犯。“钟时月说,”雅子阿姨和你说过她的家人吗?”
赵疏遥想了想,摇头说:“很少提起。我曾在妈妈的日记里看到过关于日本那边的描写,对妈妈而言似乎不是好的回忆,她怀有歉意,并且在逃避。”
“没错。”钟时月说,“雅子阿姨还在世的时候,我妈提出要送她回家,因为没有亲人的陪伴她的病只会每况愈下,可雅子阿姨对此非常抗拒,似乎是……被原生家庭抛弃了。”
赵疏遥的心抽痛了一下,他低垂着眼帘,声音很轻:“妈妈的一生,真是太糟糕了。”
他看上去很悲伤,还隐忍着内心的痛苦,钟时月有些后悔和他说起这个了,宽慰道:“你的出生一定给雅子阿姨带来了幸福。”
赵疏遥淡淡地笑了笑,心里却有道声音再说:不,不是的。
“西瓜什锦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