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重要还是你姐重要?”钟时月威胁地眯眼。
钟时天想说作业,可钟时月那双操纵手术刀的手已经轻柔地摸上了他的脖子。
“你姐还不容易回来一次,就陪陪她吧。”钟平北说。
钟时天只得含泪点头。
次日早晨,钟时天被粗暴地从床上提起来,接着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肆意玩弄,这途中还伴随着“傻天你还睡懒觉,还想活不”这样可怕的话语。
钟时天迷迷瞪瞪,痛苦不堪,嘴里无意识地求救:“疏遥……”
“钟时天,你还不起来!”
钟时天惊醒了,但又似乎陷入了噩梦,他似乎看到钟时月拿出了一根针筒。
“啊啊啊啊啊你想干嘛!”钟时天跳了起来,差点一头栽下床。
“舍得起来了?”钟时月皮笑肉不笑,我还以为你失去意识了呢。”
“把那玩意儿收起来!”钟时天哇哇大叫。
“什么胆子?”钟时月嘲笑,“没针头的。赶紧给我洗漱去。”
钟时天的一天以一场噩梦为开端,吃了早餐后他被钟时月擒着出门了,两人皆低头看手机,钟时天在给赵疏遥发消息,向他倾诉自己悲惨的遭遇,而钟时月看着手机的表情越来越凝